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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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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你就要回来。”

外面的风大,高康双手插兜,缩颈叼烟,烟头火星上下晃荡,冒出的烟雾被风拍散,为了再暖和点,他还戴了一顶毛茸茸的黑帽子盖住两边耳朵。

“三钱呢?被你带走了?”

面对纪闲临的询问,高康难得沉默了,他脸上没有工作时圆滑的笑脸,也没有旁观的冷眼漠然,莫名的,冒出一丝憨态。

想到对方做的种种事件,这个词用在他身上称得上是褒奖,纪闲临盯着高康,后者迟迟不说话,眉眼微皱。

原来是来拖延时间的,纪闲临转身就要走,高康终于出声。

“等一等。”

他蹲下身,把烟在雪中摁灭,和昨天在下午熄烟的动作相比颇为迟缓,高康将堆起的雪搅出一个洞后,歪头看纪闲临,“你和Jian是不是想把大环山那里灭了?”

“警察已经去了。”纪闲临回答,从他的视角看,高康就像个玩雪的小孩儿。

高康踟蹰点头,言语慢吞吞地继续问:“能成功吗?”

有八成的把握成功。高康的语气让纪闲临感到迷惑,他从中竟听出一点期盼,但这显然不是敌人该有的想法,他怀疑地看着高康,把这句话的理解更趋于挑衅。

他没说话。

高康低下头,“应该能吧。”能吧,警察都出动了,他若有所思地颔首,把话题引回纪闲临所关心的上面:“老板让我看着三钱,我让三钱走了,他没事,你不要担心。”

说着,他掏出另一只陷在口袋里的手,朝纪闲临一递,“这是你给他的吧,三钱他不要,让我还给你,但我取钱的时候,还是抽了30万转他卡上,要是有机会,30w我出去以后挣钱还你。”

见纪闲临不接,高康继续说,“干净钱。”

“为什么?”纪闲临问。

这话从高康最里面说出来几乎有点可笑,他虽然在高康手底下工作,但交流的机会不多,他不怎么了解对方,现在更不明白高康是以怎样的心理说出这种话。

手悬在空中数分,高康慢慢收回去,揣回兜里,喃喃自语,“也对,这也不是什么干净钱。”

“哪有为什么,非要说原因,你就当是我一点愧疚吧。”高康忽然提起任锌,“你觉得他能上学吗?”

“能。”这点毋庸置疑。

肯定的回答让高康放下心:“那就行。”

“你说这些到底想干什么?审你的是警察,不是我,你在我这里扮好人没有用。”纪闲临终于有些不耐烦。

高康道:“我知道,我没什么意思。”,他站起身,“走吧,我跟你去警局。”

纪闲临愣了一下:“什么?”

他只当高康这句话是在开玩笑,但观察一路,高康神色自然,看不出一点骗人的痕迹,走到门口,也只是顿足两秒,然后毫不犹豫跨进去,熟稔地坐到正确位置。

这操作,让纪闲临还是没法解除对他的怀疑,一切都显得太轻松了,高康到底为什么自首?

局内留的警察不多,都在忙,没有闲出人来审讯,为了避免高康作出什么意外举动,纪闲临一直盯着他,没移开过眼。

这世界上想不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纪闲临:“为什么突然想自首?”

高康耸耸肩:“不想干了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但我只能给你们充当个证人,给不出其他证据,老板会怀疑。”

“你不在大环山,他们就不怀疑你?”

高康和大环山有很大干系,又是真正见过两位老板的人物,怎么能轻易来去,纪闲临在高康身上采不出可信的地方。

“我不是说了嘛,我是来抓三钱的。”

不对,纪闲临:“就你一个人来?没人跟着?”

“我在那儿是‘响当当’的人物,干了十几年,他们都信我,谁会怀疑我啊,你也不想想。”

越是想,越是觉得不对劲,既然是‘知名人物’,又了解诸多内情,更应该被警惕才对,就算陈秋安大意,以姜楘白多疑的性格不可能给高康这么多权限和自由。

来的路上他们没有被追踪,在医院门口也没有被监视,顺理成章到像是受了委托,才能理所当然地做,突然,他猛地一惊——三钱真的安全吗?

不知不觉中,他居然相信了高康的话。纪闲临按住高康的肩膀,“三钱是不是被陈秋安他们抓走了?”

“他没事。”高康叹着息摇头,“你放心吧,人是我放走的,他不会有事,老板那边我糊弄过去了,他不会对我起疑。”

纪闲临微微皱眉,他总觉得高康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一个漏洞。到底是哪个地方不对劲?‘老板那边我糊弄过去了,他不会对我起疑’、‘他们都信我,谁会怀疑我啊’、‘我就是来抓三钱的’,就是这几句!高康既然是来抓三钱的,定要回到大环山交差,但他不紧不用回去,还来了警察局,简诚周去围剿大环山过去这么久,陈秋安和姜楘白不可能一个电话都不打过来,他们能对高康彻底放下心,一定有人帮忙瞒住,而这个人可能是——

陈秋安和姜楘白中的谁。

“你来这,是想自首什么?”纪闲临紧盯住高康,后者愣了两秒,咧嘴笑起来,感叹纪闲临是个聪明人,片刻,他一字一句说:我要揭发陈秋安。

纪闲临顷刻间把这句话理解为:姜楘白要高发陈秋安。

为什么?心里头一百个疑问,姜楘白要揭发陈秋安,是因为跟陈秋安闹翻了?但要是闹翻,陈秋安没法帮高康瞒下去警局的事,没有闹翻,就只剩一个原因,姜楘白想把脏水全部泼到陈秋安身上,他想明哲保身,撇清自己和大环山的关系,但是很难。

深入调查这件事情很容易发现大环山的运作是需要两个人共同完成的,所以空出的位置必须有人填充,而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他最‘信任’的人——高康。

高康比任何人都适合当这个替罪羊。

真是周密的计划,姜楘白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留,直接将陈秋安抛弃,但是什么导致姜楘白作出这样的决定?又是什么让高康甘愿当替罪羊?

天色渐渐变成一道凄厉的晚霞。

海城警察局出警速度极快,赶在大环山撤离之前抓获不少人,医疗室爷孙二人也没有幸免于祸。

简诚周匆匆赶回来,额头冒着汗,见到纪闲临,一口气才算是喘匀,他刚想说哪个漏网之鱼没抓着,谁知一眼看到了高康,关键是高康还冲他招手,笑得像是真正的胜利者那般。

“什么情况?”

纪闲临拿出纸巾给他擦汗:“姜楘白的替身人偶,来揭发陈秋安的。”

“算盘打的挺好。”简诚周笑了,似乎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大环山的事情估计已经传到陈秋安的耳朵里,陈秋安别想跑,下药的事他迟早要讨回来。口有点干,他道:“我想喝点水。”

“好。”

饮水机上面有纸杯,纪闲临抽了一只接满水递给简诚周,后者外套脱一半被他提上去,“这没开暖气,等会会感冒。”

“没事。”简诚周把外套脱下来,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大环山一干人都被压进去。老警察在椅子上歇几分钟,锤着老腰走到简诚周和纪闲临面前,刚想跟他们说点事,一堆犯人里突然有人喊:“纪闲临,谢谢!”

纪闲临看过去,任锌被老医生掐住胳膊,脸上一半痛苦一半欢脱,大环山十几双眼睛注视他,他都不顾,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和纪闲临说上这一句,也许过了这一次,他就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警察局内的警察看看任锌,再看看纪闲临,一时有点儿迷惑。

这难道也是同伙?

老警察下意识看向简诚周,后者眨眨眼:看我干嘛。

只见纪闲临走过去,说了句:“在里面好好表现。”

“我会的!”

任锌笑得开心,是这群人里面真正开心的人。

老医生松开手,低下头,任由两人说话去了。

他们没聊几句就被警察分开了。因为纪闲临和简诚周身份特殊的原因,老警察把两个人留下问点情况,十二点就可以放他们走,陈秋安前一小时被叫到了警局,据说那时候他和姜楘白爆发了强烈争吵,摔碎了很多东西。

李沐允正打算睡觉,听闻此事,马不停蹄赶回来,将提早准备的离婚协议书和各种纷乱的手续塞包里带过来。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纪闲临,她惊讶感叹道:“你们速度也太快了,我才花一个下午接受这件事,现在居然立刻派上用场了。”

“离婚了打算怎么办?”纪闲临问。

李沐允:“照常过。我把陈秋安的事情告诉我爸,他跟我确认几百遍消息真假,就是不信,我跟他说是简诚周告的,他吓得不轻呢,立即回公司,怎么着也要断了和陈秋安公司的贸易往来。”

“断了不是要亏很多钱?”

“总会赚回来的,也刚好磨练我嘛。”李沐允笑着说,带着一股轻快感,还有几分认真,“我爸经过这件事,一定不会催我结婚了,我能追求我喜欢的,我真的高兴都来不及。”

闻言,简诚周微微抬眼,往纪闲临旁边挪了半步,肩挨着肩膀。

李沐允见到直接笑了出来:“知道知道,不抢你的。”

笔录要做到凌晨,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纪闲临和简诚周便等着,结束后送她回去,顺便听听审讯过程,老警察一开始不同意,但想着这两个人是相关人员,便允许了。

高康是纪闲临头号关注对象,他特别想听这人会怎么说。

随着警察的质问,高康一一承认,半点不含糊,十分配合,是真的一点都不提姜楘白。高康不说,其他人都没见过,也说不出来,Awi比赛也不需要登记任何信息,查也查不到,这一下子成了一个死局。

纪闲临本来还想从账本上找点线索,但账本上的另一受益方完全替换成了高康。

“别担心,他跑不掉的。”简诚周颇为自信。

“为什么?”纪闲临思忖片刻,好像知道了什么,“你昨晚输给姜楘白的那一场给钱了吗?”

“当然给了,只要他汇到自己账户下,我就能立马收到短信。”简诚周说完,拿出手机给纪闲临看,“你瞧,早就交给警察查过了。”

纪闲临看到卡号,徒然一惊:“3699?”

上三温泉酒店,他在姜肆掉下来的银行卡上看见的就是这个尾号,姜楘白想拿自己的亲弟弟当挡箭牌,彻底撇清自己的嫌疑。

不对,即便是这样,也不会撇清姜楘白的嫌疑,反而会把他引出来。

“会不会只是尾号一样?”

简诚周话音刚落,警察局就走进来两个人。

正巧是姜肆和姜楘白。

姜楘白不疾不徐跟在姜肆身后,嘴角有一点青紫的伤痕,应该是陈秋安留下的,见到简诚周,他轻微皱了皱眉。

简诚周也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姜肆见到熟人,忐忑不安的心瞬间放下来一些,他跑过去,“纪闲临,你怎么也在这啊?你也是因为大环山的事情被叫过来的?”

纪闲临一时答不出口。

人全都聚齐了。

“怎么不说话?”姜肆看看纪闲临,看看简诚周,再看看自家哥哥,总觉得气氛有点怪,但他来不及细想,就被叫进去了。

半秒,姜肆在审讯室门口露出半颗脑袋,“纪闲临,等会去不去吃夜宵?”

没得到回答,审讯室的门就关上了。

那一瞬间,纪闲临有点发怔,姜肆如果知道事情真相,还会不会跟他去吃夜宵?还会不会把他当朋友?

眼下,也无法阻拦了。

“让你亲弟弟参与这件事情,你也真够狠。”简诚周睨了一眼姜楘白,瞧不上这样的人,他从小巴不得有个弟弟妹妹陪他玩,姜楘白倒好,为了保命把自己亲弟弟推出去。

姜楘白沉默着,视线在心绪纷乱的纪闲临身上游过。

过了半分钟,他皮笑肉不笑道:“我只是给自己弟弟转点生活费,有什么问题?”

姜楘白不说实话,简诚周也没心情跟他掰扯,他侧身问纪闲临:“李沐允怎么还没好?”

“她好像,”纪闲临顿了一下,对啊,姜肆都进去了,李沐允应该早就出来了,怎么.....他一转头,听到有人破口大骂。

“滚你妈的!势利眼的婊子!你还敢在这时候跟我提离婚,我他妈对你不好吗,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滚!给我滚!全都背叛我,你们全都背叛我!一群傻逼! ”陈秋安被两个警察按在地上,“滚开!都给我滚开!你们凭什么抓我!”

李沐允面不改色地捡起地上的纸。

待纪闲临上去关心询问,李沐允摇摇头说了句没事。

“纪闲临!你他妈也只是个晃着屁股等着人上的婊子!你算什么,你没有简诚周你算什么!什么都靠简诚周帮忙,我看不起你!没有简诚周,你怎么可能扳得倒我!我不服!我不服!”陈秋安怒目圆睁,眼目龇地通红。

他的脸被侧压在地面,看不到另一侧的姜楘白,姜楘白也很识趣,没有走过来,否则场面会更失控。

“瞎嚷嚷什么,他没我也行,管好你的嘴,否则在牢里有你好受的。”简诚周皱眉警告。

陈秋安咬紧牙关,死死瞪着简诚周,警察刚把他扶起来,谁知道他睁着血红的双眼,突然脱了缰,朝姜楘白的方向冲过去。

他一拳打在姜楘白脸上,连踢带踹,大声怒骂:“你他妈是不是也算计我!我告诉你,我要是坐牢了,你也没得跑!我就算是你,也他妈把你拉下去!狗东西!”

警察连忙抓住陈秋安,陈秋安的拳头骨峰上沾了不少血,他发了疯一般揪住警察的衣领:“他也是参与者,为什么不抓他!为什么不抓他!?我有交易信息,就在我的电脑上,你们立马派人去取!”

眼见两名警察只是压着他,陈秋安气得青筋暴起,他转头看向简诚周和纪闲临,不顾是敌是友,“我家里有一个U盘,那里有我和姜楘白所有交易信息!你们去拿!你们去拿!”

姜楘白脸色瞬青:“你说什么?!”

“你以为老子就相信你吗,你他妈真觉得老子没后手?!大环山你贪了多少钱你真当我不知道?我他妈那是放任你!去你妈的!你也敢算计我,你算个什么东西,没有我你的公司起得来么,不知道报恩的狗东西,老子怎么就让你这样的人算计了,真是奇耻大辱!可耻!”陈秋安看到姜楘白不安的神色,心中顿感畅快淋漓,他指着姜楘白,“我告诉你,你想让别人替你顶罪,没门!等你跟我一起进来,我他么在里面弄死你!”

出来的姜肆被这场景吓到了,但出于本能,他跑过去把姜楘白扶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颤音:“哥...没,没事吧....?”

没人说话,他慌乱的眼珠转到李沐允身上,“小允姐...你怎么也在这啊?到底怎么了,怎么大家都在这....”

李沐允面露愧色地低下头。

这反应反倒是让陈秋安看明白了,“我说呢,敢情你弟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啊?”,他森然一笑,眼眶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湿润着,“我来帮你说吧,姜肆是吧?你哥,去大环山打机车黑赛,给那些欠债的选手放贷,搞得别人,古代那个词怎么说来说,噢对,逼良为娼,逼良为娼啊!他还逼死了一个Omega,尸体就是我帮忙处理的,就埋在山顶上一处土地下面,现在都化为白骨了吧?姜楘白,你每次在山上比赛,有没有心慌过?你当然没有,你练对我的恩都不会报。”

一字字一句句沉下来,听得姜肆浑身都在颤抖,喉咙哽住,他连反驳的声音都要比平常弱下好几度音量,“你胡说,我哥.....我哥不可能干这种事情,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哥,你快解释啊,哥...!”

没有人说话,渐渐地,仅存的底气也变成哭腔的陪衬,“哥,你说句话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不相信,我不信,哥,你说啊!”

姜楘白脸色苍白如纸,鲜红的血液也在听到自己亲弟弟的哭声后变得青紫,宛若死人。

他嘴唇嗡动,抿了好几遍,“陈秋安,你在炸我,你在找我,不要信口雌黄了,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

“你做没做过你心里清楚!你自己去大环山看一眼,看一眼,你还说的出这种话吗?!”陈秋安觉得自己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还要再说,被警察钳制进审讯室。

姜肆两眼充泪,不停摇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哥他很好啊,他不会害人的,一定有什么误会,对,一定有什么误会.......”

他哀求般地看向姜楘白,姜楘白怔忡抬头,紧紧抓住他的手,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声带被一双喉咙紧紧遏制,他扫向纪闲临、简诚周,再是关闭的审讯室.......最后落在姜肆身上。

许久,他开口对姜肆说:“你先回去吧。”

老警察看了这么久的戏,在这时终于从椅子上起身。

“姜先生,请配合我们调查吧。”

一句话深深刺痛了姜肆,他恍惚间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他跑到纪闲临面前,哽咽着问:“纪闲临,你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不对?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纪闲临低下眼,沉声回答:“事情就是陈秋安说的那样。”

“那....”姜肆道,“那是你们...是你们要抓我哥吗?”

“是我报的案。”简诚周说。

姜肆摇摇头,却说不出一个为什么。一夜之间,仿佛什么东西都变了,他踉跄几步,退回姜楘白的身边,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要姜楘白亲口说!亲口告诉他实情。

“哥……你说句话吧,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你的,我谁都不信,我就只信你啊,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的,你说句话吧哥……哥,求求你了。”

姜肆挡在警察面前,双手紧紧攥住姜楘白的衣服,“不要,别……”

“回去吧,在家等我。”姜楘白扯下姜肆的手。

他看向纪闲临:“能不能拜托你带他回去?”

纪闲临沉默几秒:“我尽量。”

李沐允不忍心继续看下去,转过身,鼻尖竟有点酸。

老警察:“如果这件事情和你哥没关系,他会没事的。”

“我,我不走,我要等我哥出来,我要等我哥一起回家。”姜肆哭着说。

姜楘白没有看他,低着头,掰开他的手,跟着警察路过纪闲临的时候,他忽然停下来,凉薄地问:“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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