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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直白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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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南竹、姜北溪、温有玉、李木生到了有食不饿后,在一名身穿有食不饿白色校服弟子的领路下前往正殿。有食不饿的校服原是黄色的,因吴权死了,所以特意为他换上的白色。

他们去往有食不饿正殿的路上,只见哪哪都挂着白绫,树上挂白绫,连石灯也要被白绫缠着。兴许第一次参加葬礼的缘故,姜北溪心里有点难受不舒服。

所见有食不饿的弟子头上都束着白抹额,手腕上也束着白条,连狗也要束着白抹额和白条的。

弟子们脸上没什么伤心难过表情,还在正常地训练,看来吴权的死一点也没影响他们。这和姜北溪所想象的葬礼氛围一点也不一样,他感到纳闷疑惑。

快到了正殿,姜北溪才明白过来,有的弟子不笑出声就是对吴权最大的尊重。

“南掌门,吴掌门好像不怎么受弟子喜欢。”姜北溪紧挨着南竹,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气音说着。

“嗯,他人缘不好。”南竹皱了皱眉,姜北溪离他太近了。

一旁的温有玉见姜北溪离南竹那么近,不悦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都悄悄话了,你就不该问。”姜北溪假笑。

温有玉真想一拳揍在姜北溪的脸上,正当他想说回去时,只听南竹严肃道:“安静。”

南竹话一落下,姜北溪紧随其后地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还朝温有玉挑衅般地挑了挑眉。

“……”温有玉咬了咬唇,对姜北溪的讨厌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他们一进正殿里,原本庄严静穆的气氛消失了去。

白居时见了南竹,亲昵地唤了一声“竹儿”。

竹儿是白居时小时候叫了的,南竹习惯了,他道:“兄长。”

听见别人能那么亲密的叫南竹,姜北溪又羡慕又吃味,不禁嘀咕出声:“好亲密的称呼。”

温有玉和南竹听清楚了姜北溪的嘀咕。南竹没说什么。温有玉倒是头一次认同姜北溪的话,竹儿这称呼真的太亲密了。即便白居时是南竹的兄长,也不能那么亲密地唤南竹为竹儿。

“好些日子不见,我可想你了。”白居时拥抱住南竹。

白居时的拥抱可把温有玉嫉妒眼红了,他收紧手臂,像是要勒死李木生似的。

“温少爷,你想勒死我能否换个地方。”李木生怪声怪气。

温有玉没心思听李木生抱怨,注意力全在南竹和白居时身上。在他看来,白居时抱南竹太久了,他受不了了,不善道:“还不放开呢?”

白居时一听,放下了手,看向温有玉。融老山庄所发生的事他知道了。温有玉的父亲温渠不是个东西,但父之过,温有玉也是无辜的。且他的腿还因救南竹而没用了,对于他不好的语气,白居时也不恼。他朝温有玉和李木生笑道:“你们好,我是音音向荣华掌门白居时。”

温有玉道:“知道了。”

李木生挺有好感白居时的,他道:“在下李木生。”

白居时见了低头的姜北溪,有点眼熟,问起南竹道:“这位是?”

“姜北溪。”南竹向白居时简单地介绍姜北溪,“以前在溪水镇子生活。”

白居时恍然大悟:“难怪眼熟,两年前我在溪水镇时曾远远地见过他一眼。”

见姜北溪抬头了,白居时近距离见到他,不由得想:“真乃世间绝色,当初镇长说他的长相时还是说得含蓄了些。”

“姜北溪。”瞥了一眼南竹,姜北溪向白居时说了自己的名。

“你脸上有汗。”南竹提醒。

姜北溪一听,忙抬手擦脸上的汗。

南竹等姜北溪擦完脸上的汗,与白居时行往棺材右侧站着。右侧站的是其他仙家的掌门长老以及一些弟子。史野和姚学知也在。他们见了南竹,轻声地唤了一声南掌门,又向姜北溪颔首打招呼后,便不再多言。

在南竹他们的对面,是有食不饿的长老们了。站在第一位的长老是个光头,眼睛往上斜着,身材魁梧壮硕,他叫邱敦,有食不饿的大长老,吴权的二师弟。贾爱吃和王大嘴分别站在二位和三位,往后是其他长老。除了贾爱吃没穿有食不饿的白色校服,其他长老都穿了。

有食不饿的黄色校服上会有门派标志稻穗,而现在所穿的白衣校服也有,但稻穗标准大小不一样,白校服的门派标志比黄校服标志小一点。

除了邱敦,贾爱吃,王大嘴外,其余的长老见了南竹,都向他颔首打了招呼。在他们看来,南竹可比吴权重要多了。他们听闻了南竹灵丹境界九极的消息。南竹实力已经够强了,进步还这么快,他们又眼红又羡慕的。在南竹进殿前,他们早想上前和南竹聊几句了,然而邱敦在,想也要忍着。

棺材前所跪着的小年轻长得颇为可爱,脸蛋圆圆的,嘴角两侧有红痣,并且是对称的,好似年画里的娃娃,这少年正是吴权的外甥陈元宝。陈元宝眼圈哭红了,眼皮有点肿,脸上还有明显的泪痕。他抽抽嗒嗒地哭泣,没有泪落下了,只能干泣。

南竹的视线落在冰棺里的吴权身上,只见吴权还穿着脏的校服,血迹不多,在领口上而已。他的衣服和裤子上沾了黄泥,可以看出他死前是趴在了黄泥地上的。有点脑子的都能明白吴权是被人杀的,且凶手从后偷袭,一击直接要了吴权的命。

“我一定要揪住凶手!”王大嘴大步向殿外踏。

“回来!你上哪里揪去!”邱敦低吼,“没个正经!”

王大嘴哽咽道:“我要为大师兄报仇!”

“王大嘴!”邱敦声音响亮了些。

王大嘴哪里听邱敦的话,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没一会儿便不见人影。

邱敦也不管他了,他找不到自然会回来。

南竹和姜北溪等人在殿内待了会儿,前往有食不饿给他们准备好的客房。

在殿内期间,他们了解了吴权是在赶往融老山庄的路上死的。发现吴权的修士知道他的身份,就背他回有食不饿。

那凶手杀吴权的原因,是吴权背上的剑。吴权的剑花纹漂亮,肃杀之气震慑人心,不是一把普通的剑。邱敦他们知道吴权的剑不是他自己的,是有人赠送的,所赠送的人是大赌坊的管事。剑来得不干净,也许,杀害吴权的凶手是该剑的主人。

加上今日,是吴权死的第八天。本该把吴权早早下葬的,不过邱敦他们想当着吴权尸体的面杀了凶手为他报仇。他们找凶手毫无头绪,耗着耗着,耗了八日。找凶手遥遥无期,他们只能尽快下葬吴权,好让他安息。

“这吴权啊,多带上几个修士才对。”白居时喟叹,“保证自身安全才是要紧。”

“都过去了。”南竹说道。

白居时点头,这时候,他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

“抱歉,我腿崴了一下。”李木生正回身体。

被吓了一跳的温有玉训道:“你小心点!”

见李木生崴了脚,南竹猜他背温有玉背累了,于是道:“换我背吧。”

温有玉抓了抓李木生的肩头。

李木生方想开口拒绝,只听姜北溪道:“我背。”

“不需要!”温有玉嘴快拒绝。

李木生果断道:“我背就行。”

“好吧,那再辛苦李护卫了,反正马上到地方了。”姜北溪微笑,看着南竹道,“南掌门,我们不用背了,温少爷都拒绝我们了。他只想自己的护卫背。”

南竹嗯了一声,温有玉确实说了不需要三字。

温有玉明明不想姜北溪背,他反驳道:“我说的是不需要……”

他一个“你”字还没说出口,姜北溪打岔道:“知道了,不需要我们背,你不用多说了。”

“你!”温有玉气急,“我没说不让……”

姜北溪又打断了温有玉的话:“不让就不让吧,我们又不是非要背你。”

温有玉气得脸红:“你曲解我的意思!”

“你明明说了不需要我们背,还赖人,你怎么可以那么可恶。”姜北溪不耐烦了,“你别说话了,我们都烦了。”

“姜北溪!”温有玉指着姜北溪,“你分明不想南掌门背我!”

姜北溪笑着承认道:“是啊,我就是不想南掌门背你。”并说出了不愿南竹背温有玉的理由,“你太重了,会累着南掌门的。还有,前些日子南掌门背你好多次了,你的护卫不是摆设,伺候你是他的活,不是南掌门的活,虽然你嗯......背你的次数总要分配得当,你不能只逮着南掌门薅,要公平。当然,你要是不想你护卫背,我能背你,可你那么嫌弃我……李护卫乐意背,你许他背个够吧。”

“……”

温有玉想了又想,刚要再次张口找回面子时,只听南竹道:“别说了,不累吗?”

此话像是说刚说完话的姜北溪,又像是说准备说话的温有玉。

“南掌门是不是很讨厌我这样?”姜北溪失落地想。

姜北溪还没开始难过,只听南竹问温有玉:“需要背吗?”

温有玉没犹豫地命李木生道:“不用你背了,南掌门来背我。”

“温少爷。”李木生沉声,没放手。

温有玉生气道:“李护卫,我才是主子。”

李木生一听这话,脸色难看地停下脚步。最终,温有玉还是如愿以偿地伏在了南竹的背上。

姜北溪见此,假装没事地看起沿途的风景。

觉气氛尴尬,白居时主动揽下缓解气氛的重任:“待会儿逛逛集市?”

“你们去吧。”南竹不怎么喜欢热闹。

“……你还是那么无趣。”白居时无可奈何,“以后你的伴侣会受不了你的无趣的。”

南竹无言可说。姜北溪一听白居时的吐槽,也不顾着难过了,他不赞同道:“若是南掌门的伴侣,不会受不了他的无趣的。”

姜北溪的应话,温有玉,李木生,史野,姚学知并没有感到意外。

“哦?”白居时来了兴趣,“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姜北溪想:“我在说我自己。”

“足够爱啊。”姜北溪不动声色地瞄一眼南竹,“南掌门,你说是吧?”

南竹不言语。

史野和姚学知真想朝姜北溪竖起大拇指。

白居时哪里还不知道姜北溪的心思,笑道:“也是。”

“不要脸。”温有玉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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