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小丑，这整个事件的参与者，为了不让事情发酵，想要堵住她的嘴。

“这到底是爱还是恨呢？”屠苗苗走到雕塑的旁边。

抚摸着雕塑身上的细纹，屠苗苗只觉得别样的光滑细腻。

这尊雕塑又长高了，此时它的头部，早就没过屠苗苗头顶一尺了。

屠苗苗抬头仰望着这尊雕塑，虽是半裸着身躯，但裸露的轮廓，显示出来的是一种毫无侵略性的力量。

深沉，宁静，深邃的眼眸里泛着亮光。

是泪吗？

屠苗苗不清楚，这是他们的选择，她无权干预。

再次转身，屠苗苗发现寝室的三人沉默地站在身后。

一路上无言。

想来，已经是第三个晚上了，今晚的月色很浓，光影打在墙壁上又是另一番滋味。

屠苗苗翘着二郎腿，摇动着脚踝，看着寝室窗外的月光。

她想起在穿越前的小说里，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看着月光，这是她的镇定计，能让她躁动的心平静不少。

“大腿，你怎么知道杀死牙包嘴的是小丑。”周玄翻了个身，面向了屠苗苗。

“准确的说不是小丑，而是他的老婆，那尊雕塑。”

“雕塑？”

寝室里的三人迅速起身，纷纷看向屠苗苗，等着她的解答。

“是的。萌萌，你没发现吗，你手机里那段视频的背景，就是那个雕塑。而现场里，牙包嘴也是在雕塑旁边死掉的。”

“可，你之前也说了，另一个版本的视频里面，显示出的是人家的另一个灵魂杀死了牙包嘴，这又怎么解释呢。”萌萌歪着脑袋，身体前倾，对这个解释，他是持怀疑态度的。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视频，而是一个个镜头，视频都会说谎，更何况是镜头呢。”

“也就是说，这两个视频，是故意给我们看的，就是为了让我们自认为是凶手，好嫁祸给我们。”周玄抢先一步，接住了屠苗苗的话。

“是的。”屠苗苗将身体平躺在床上，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

“但，大腿你怎么就知道牙包嘴是小丑，不，是那个雕塑杀死的呢，她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

周玄站起身，跑到屠苗苗身边，晃动着屠苗苗的身体，想让她把剩下的讲完。

“血肉。”

屠苗苗打了个哈切，她是真的困了，她总觉得自己像是根本没有睡过觉一样，只觉得眼皮像是千斤顶。

周玄知道，屠苗苗这是彻底困了，也就没再打扰她，闷哼哼地回到了床上。

一夜无梦。

等到屠苗苗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寝室的人都走光了。

小丑靠在床边的护栏上，只是看着屠苗苗一直笑。

你怎么来了，口中的话像是堵在了她的喉咙管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嘘。”

小丑将自己的额头贴着屠苗苗的额头：“别说话，咱们的话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你说是吧，我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