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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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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的是,柳輮选择去学校上课每一天,柳赠就有在学校上不了课风险。

今早,柳輮因为牙疼,表示了不想去学校的想法。

“牙疼?你这叫自作孽。”周月渡接过柳而遇从冰箱里拿来冰袋,又吩咐去拿一块毛巾过来。

周月渡把毛巾叠成豆腐块,另一手拿着散发微薄冷气的冰袋,走到柳輮跟前。

此刻,柳赠正蔫头耷脑趴在餐桌上的。

周月渡无奈的叹口气,把冰袋贴在柳輮的脸颊上,豆腐块状的毛巾放在冰袋上面。

手指按在毛巾上,以防冰袋掉下来。

闭眼假寐的柳輮被冻的一个激灵,他猛地睁开眼皮,顺手就接替了周月渡的活。

他把两样东西放在眼皮前,不可置信。

三样东西摆放的顺序分别是,脸挨着刚从冰箱取出来的冰袋,冰袋挨着干燥的灰毛巾。

“妈,你要毛巾的原因就是防止冰块冻到手?”柳輮上下不小心磕到下牙,一阵的酸疼感。

周月渡不以为意的点头,“废话。”

周月渡来茶几前蹲下,耳边是柳輮的愤愤抱怨声,“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不是亲生的,我闲的没事给你用冰袋敷脸?”翻找出想要的东西,走到餐桌边,安抚的拍了拍柳輮的肩膀,把掌心的各式药片放在饭碗的旁边,是一小把搭配好的牙疼药,“吃完饭就把牙疼药吃了。”

柳輮的面前是一碗米粥,左边放药片,右边是冰袋,他脸黑的如炭灰锅底,右脸有些微的臃肿。

“要是一段时候后药没起作用,就去和老师请假,去医院输液。”在柳輮出门上学前,周月渡还是叮嘱了句。

柳輮象征性的回应了,“知道了。”张嘴说话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舌苔上还能感受到药片残留的苦味。

柳輮打架不晕血,但是晕常见医疗用品——针头。

此外吃药片对他来说也是一件难事,他就做不到柳赠一口吞的豪迈。

小时候吃药都是一片一片的吃。柳而遇还说过,幸好他的药是饭后吃,要是饭前的话,喝水就足以寥慰饥饿。

喝那么多水也就饱了,遑论肚子有余地,可以吃饭。

每在生病期间,根本就不用担心水量喝不足的问题。

即便,周月渡并没在意过这个问题。

现在的柳輮吃药不在是以前的样子,因为他觉得那样子很矫情,但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药的苦味。

柳赠以为他今天一定是病恹恹的待在学校里,显然是低估了柳輮的能力。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体育,任课老师让全体学生围着400米的跑道跑完两圈,才可以解散。

没了跑早操时,队伍整齐规范的要求,操场上七班和九班的学生跑起步来,很是松散。

要不是因为班与班之间有几米的距离隔开,七班的尾巴就要和九班的头阵就要班级相融了。

比起上体育,柳赠更喜欢在班里坐着。

体育课实在是没事干,柳赠找了一个地方坐着,等着下课。

柳赠靠在操场的墙边,就是她翻墙出去的那一面,听着外面的人吆喝着买糖葫芦。

没有透视眼看不见外面的状况,但能听到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大爷,我要两串糖葫芦。”

听着这道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差点以为是柳輮逃课了。

矮墙相隔的人行道上,一位知天命的大爷站在推车边上,推车上的是各式各样的糖葫芦,放在车面玻璃的里面。

大爷抬起头问眼前的买家,“要哪串?”

“两串草莓的。”

“草莓的七块。”大爷说。

“嗯。”

柳赠把耳朵支起来,听着外面的动向。

不是,这声音怎么还越听熟悉了?

柳赠脑抽了一瞬,不信邪的对着矮墙向外喊,“柳輮你也帮我买两串糖葫芦,要山楂的。”

“嗯?”

很好,她可以确认柳輮的确是逃课了,而不是请假。

柳輮在打开手机刚准备扫码,听闻有人喊他,环顾四周。

旁边的榕树被风吹的晃动了几下,斜阳从枝头上打下来,树下的阴影也跟着晃动。

这里只有他、老大爷和糖葫芦车。

“两串糖葫芦拿好。”大爷把两串糖葫芦装进包装袋,包装袋的表面富有涂鸦,是一个胖娃娃拿着一床糖葫芦。

柳輮回神,只当是幻听没在意。

单手拿过塑料袋,里面是两串糖葫芦的包装袋,神态自若的边走边吃。

矮墙内的柳赠听不到柳輮的声音,淡定不下来,心里很是不放心。

她跟身边的付遗说了声,“要回班一趟。”就匆忙离开了。

操场有一个后门,趁着体育老师不注意,偷偷的小跑溜了出去。

回班就撞见了正在喝水的陈与商,和在等人喝水的淦睡。

柳赠招呼也没打,径直跑回自己的座位上,从桌兜的里掏出手机,手机被藏匿在了书的后面。

她抬眼看着黑板上明晃晃的监控,有些心虚,准备去厕所在打电话。

刚从操场一路跑到教学楼三楼,气息还没有喘匀。

把手机揣进袖口里,蹲着的小腿有些酸,柳赠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在跑道上跑完两圈,又打了一会儿球,陈与商实在是口干舌燥的受不了,拉着淦睡回班喝水。

喝完水,就变回了健谈性格,“柳赠你在干嘛?”

“我想去厕所打个电话。”

陈与商已经撞见了柳赠手里的手机,便也没什么隐瞒。

陈与商扭头顺着柳赠的目光,注意到了黑板上方的360°、全方位实时监控的监控,安抚的笑了笑,宽慰柳赠,“你在教室打电话也没事,班里面只要没大事,监控就只是摆设。”

柳赠点点头,在手里联系人里挑选出要找的人,拨了过去。

电话没响几声就被接听,“赠安怎么了?”

“哥,你在哪?”柳赠直奔主题。

“我在学校上课。”

“你在上课时间会跟我讲电话?”

出了校门,吃着糖葫芦的柳輮显然忘了这茬,反应过来,手里的裹着糖浆和糯米纸的草莓糖葫芦也不吃了,“问题来了,上课时间你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我上体育课,你呢?”她镇定自若的反问,“上自由活动课吗,还是可以在校外活动那种?”

“我请假了。”柳輮也不在兜圈子,脱口而出。

“你因为牙疼请假,出去买了两串糖葫芦?”听着话筒里没了声响,柳赠解释了一下,“当时我就在墙后面,亲耳听着你在买糖葫芦时候,挑选了草莓的。”

耳边的话筒还是没有声音发出来,似乎是默认了,逃课出校的事。

柳赠步步紧逼,“哥,你是不是要去打架?”

这一次,沉默的时长很短暂,“别和爸妈说。”电话在此刻就挂断了。

柳赠更加的忧心,她问陈与商,“除了操场矮墙,你知道哪里还可以翻墙吗?”

陈与商沉思过后,“男寝室的后面,那里可以。”

柳赠在教室里、做到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转学过来这段时间,也就只知道女寝、图书馆、食堂、超市,其他的一概不清楚。

“我带你去。”看着柳赠犯难,淦睡自荐。

“你带我去?”柳赠诧异的又问了一遍,惊讶于淦睡的热心。

淦睡点头。

他没打篮球,不觉得渴,就没喝水。

柳赠也点头,说了声“谢谢”,便又跟做贼似的,从走廊上到楼梯口,教室里的老师还在用小蜜蜂,激情澎湃的讲课。

趴墙对柳赠来说,真的很不容易,她估计是永远也学不会,校园文里主角翻墙时的洒脱。

柳赠担心理柳輮真的会出事。

脑海里总是不自觉带入上辈子的那场打架,害怕因为她自己做出的所思所行、不符合上辈子,导致多米诺骨牌效应的接二连三。害怕这次被打进医院的人会是柳輮。

柳赠拍掉手里面的灰土,身后发出动静,回头就见一个人影从眼里面闪过。

然后,身边就多出一个人。

“快走,我翻墙的时候后面有老师。”淦睡抓着柳赠的手腕就跑。

跑出一段距离,柳赠才反应过来,反握住他的手,带着人朝向一个方向跑。

按照柳輮从学校出来、会碰到卖糖葫芦的大爷,来推断出他走的方向。

巷口的深处隐约传出打斗的声响,柳赠放缓了脚步,尽量让脚步悄无声息。

柳赠做贼一样,悄眯眯的伸长脖子,从墙角探出头,往巷子口面瞧。

里面的打斗正处于阶段白热化,有好几个人的脸上都是色彩斑斓的,不知道还当时是“画”成红青相见,是要去唱戏呢。

柳赠一眼就盯上了人群中柳輮的背影,她的目光就如恶狼盯上野兔,在被其他人发现前,又快速躲藏回了墙的后面。

听着传出来的动静,是撞击到骨头而产生的闷响,同时还伴随着一两句的叫骂。

柳赠似乎能感同身受,感觉自身的骨头也传来痛感,为了转移注意力,便问站在身边的人,“淦睡你有没有想背诵的东西?”

“现在?”

柳赠表示肯定,“现在。”

婵睡摇头,“没有想背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

没法,她只能自己上阵。

想了想要背诵课文的篇目,仿佛是遇到了困难,不自觉蹙起眉头。

求助式又问身边的淦睡,“《劝学》的第一句是什么来着?”

“《劝学》荀子。”

“……”

这么说倒也没错,柳赠默了默又问,“然后呢?”

“君子曰:学不可以已。”

有了提示,柳赠冲着婵睡扬起一个微笑,紧接着就开始在混杂着谩骂、和拳头敲击在身体的沉默声响下,开始心无旁骛的背诵《劝学》。

“《劝学》荀子。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

柳赠全然不顾巷子里的几人是否在听,藏匿在墙后,躲在他们的视线死角,只一味的温习着学过的文言文,“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

背到兴起时,刚要开口背诵下一句“虽有槁暴”,就被一道高亢的男音给打断,“有毛病是吧,谁在这儿开学堂呢,给我滚出来!”

柳赠的话音先是一顿,后无比自然的接着往下背诵,“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

巷子里还是混杂打斗的谩骂。

“……则知明而行无过矣。”直到完全背诵完《劝学》的第二段,这才止住了话头。

不是柳赠不背,主要还是里面没了动静,单就她一个人在这儿唱戏,还是太尴尬了。

犹豫了一小会儿,从墙角往外探出半个脑袋,瞬间的功夫,六双目光齐刷刷的盯了过来,带着窒息般的凝视。

凝固的空气急需人的说话声来搅动,让空气恢复到之前的顺畅流通。

不负所望,柳輮满目愕然的望着来人,不可置信的问出声,“你不是说你在学校上体育课吗?”

柳赠没搭理他的问话,说起的话,带着引人向善的师者意味,“哥,书里都说了‘君子动口不动手’。”

显然是背文言文给背魔怔了。

不负众——参与打架——人的期望,柳輮很是无语的看着自家妹妹,“这里面但凡有一个人是君子,这场架都不会打起来。”

原先开口嘲讽柳赠“开学堂”的男生,留着一头短碎发,他恶狠狠的盯着柳赠。

那个眼神让柳赠想起,好多天没见过的刘语青的眼神,“你想死早说。”

柳赠不赞同的摇摇头。

“我没有没事找事,我刚打电话报警说这里有人在聚众打架,警察一会儿就过来了。”

短发男显然是四个人当中的领头羊,其中一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脸谱男生,对于柳赠说报警的这番话,产生了些许的顾虑,“靳哥,趁着警察没来之前,要不我们还是快走吧。”

短发男也有些摇摆不定,但还是不妨碍存有质疑,喉起人来中气十足的,“你糊弄谁呢?老子怎么没听见警车开过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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