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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恶人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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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渚押着刘婆子就进来了,拿掉刘婆婆口中的抹布。

刘婆婆立刻就哭闹起来:“你这下等奴仆,既然敢绑我。”叶府的人都知道刘婆婆是苏姨娘娘家就跟过来,如今在府里大小事宜都能插上一手。

叶靖松也疑惑地望着云珠:“珠珠?”

云珠郑重地对着苏姨娘行了一礼,算还多年养育之恩。又转过来解释道:“爹爹,我要举报苏姨娘和这个刘婆婆下毒,想要毒害您。”

“珠丫头,这事可不能乱说,可要讲证据。”叶靖松满脸不可置信,也严肃起来。

“是我和江渚亲眼所见,这汤你可以叫人来查验一番。”说着又迅速抽出苏姨娘怀里的小纸包:“这个就是装毒药的纸包,一验便知。”

苏姨娘此刻脸色惨白,明知证据都摆在眼前,狡辩不得,只能喃喃自语:“这是污蔑,陷害。我不知里面被下了毒,江渚这个恶奴,之前就记恨被我鞭打,对,是他污蔑我。”

云珠拿着小纸包质问道:“那你怎么解释有毒的纸包就在你身上?”

“不知道,我不知道。”苏姨娘脑子一片空白,不知从何辩起。从她被法静暗算,被南松勾引,两人有了不可告人之事之后,就一直被法静控制,之前只是告知老爷的动向,这次却要老爷的性命。

刘婆婆见事情败落,大声吼叫起来:“跟夫人没有关系,这一切都是老奴做的,是老奴下的毒,夫人身上的东西也是我放的,老奴这就用这条老命给老爷赔罪。”说着挣脱江渚的双手,抢过叶云珠手上的纸包,塞进嘴里,一瞬间就咽了下去。

刘婆婆片刻之后就口吐鲜血。苏姨娘在浑噩中尖叫一声蹲在地上将人抱在了怀里,眼泪婆娑:“刘婆婆……”

老婆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擦干苏姨娘眼中的泪:“婉娘,老奴不能继续陪你了,你好好的……”说完不等回应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事故发生在一刹那之间,所有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刘婆子只想着毁灭证据,以为没了证据就不能指证夫人,但也间接证明了这个小纸包的确是毒药。

叶靖松脸很黑,从没有想过温柔端庄的苏姨娘会做出这种事:“苏苏,你不解释一下吗?”

苏姨娘抱着刘婆子温柔的尸体,眼睛猩红,神色癫狂,刘婆子是从小跟着她的,于她而言视同乳母的存在,有什么不可说的事情从来都是同她说,说了之后即使不能解决,心情也能排解几分,如今连这唯一的纾解口都没了,她无比憋闷,接着既然自顾笑了起来:“解释什么?你们不都看见了吗?”

叶靖松痛心疾首,十几年夫妻恩爱,不料今日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夫妻恩爱多年,一双女儿懂事孝顺,你为何要这样做?”

苏姨娘双手都沾满了刘婆子的鲜血,站起身来,恨恨地看着他:“为何?叶靖松,你不问问你自己吗?你什么时候将我看作是夫人的,无论我做什么,为叶家付出了多少,我在你眼中永远比不上你那个早已过世的夫人,我永远都是在妾的位置上。灵儿再优秀也永远比不上叶云珠一句撒娇的话语。”

“我何时这样想过。叶府的人都认你这个当家主母,任你差遣,你还有何不满。”

苏姨娘满眼泪水大声吼道:“叶靖松,你少蒙骗我,你扪心自问,我真的是你的妻?我到底什么时候比得过叶云珠的一只手指!”

“我从未将你们放在一起比较,你们也没有比较的意义。”

“呵呵,是啊,我没那个资格。今日是我技不如人,我认输。”说着就朝一旁的墙壁撞去。

叶清灵跑进来后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娘……”一声尖叫跑过去抱住已撞昏迷的苏姨娘。

“快叫大夫……”叶靖松赶紧吩咐人下去叫大夫,准备走近查看。

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叶清灵哀怨地望着他:“你不要过来,你们为何要如此逼迫我母亲。”

“没有的事。”叶靖松也被这个事态的发展有所疑惑。他感叹一声:“我们都没成想家里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些事容我们调查清楚后自会给你一个交代。”毕竟她母亲要毒害父亲这样的事灵儿不一定能接受。

叶清灵望着这群人都用悲悯的眼神望着她,极度反感,不过眼下治好母亲是第一重要的事情。将苏姨娘安顿稳妥之后,叶靖松端坐在大厅的扶椅上,抬眼询问叶云珠和江渚。

“爹爹,事情是这样的……”云珠将他们查案的经过如实告知了叶靖松。

叶靖松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山羊胡:“那一切都指向天月庵?此事你应该早些告知爹爹,那小乞儿不过半大的孩子,出事了怎么办?”

叶云珠心中一惊,她只想着楼岳阳向来机灵,一个小乞儿不会太打眼,应该不会有危险,现在想来,是自己大意了。

急忙拉着叶靖松道:“那怎么办?这两日我关注苏姨娘这里,那边暂时还没收到消息。不会真出了什么事情吧?”

叶靖松看着急的快掉泪的叶云珠安慰道:“别担心,我马上回衙门召集官差,上山捉拿法静。”

几十个官兵迅速上山,向天月庵集聚。

此刻神圣天月庵内院没有朗朗的诵经声,只有女娘的哭泣声。

叶知县一群人震撼至极,堂堂佛门重地,既然成了藏污纳垢之所。一群人偷偷解救了禅房内的两名女子。然后准备抓住庵内的罪魁祸首。

官差团团围住大堂正在念经的女尼。云珠刚刚跟在官差后面一直没有找到楼岳阳,一时间担心的心情到了顶峰。

住持法静手持佛珠,淡定一笑:“不知叶知县光临,有何指教。”

叶靖松气得山羊胡都要吹起来了:“你不是明知故问?你指使他人毒害朝廷官员,残害人命,所犯罪名罄竹难书,还不快乖乖受捕。”

法静站起身来,绝美的笑容让在场的官差都有些恍惚:“叶知县,世事可要讲究证据,不可空口白牙的诬陷于人。”明明应是圣洁之人,说话间偏偏露出些妩媚。

“证据?将人带上来。”

两名蒙面的女娘就被带进了大堂,害怕地躲在官差的后面,指认道:“就是他,将我们掳来的,还,还……”两位女娘又气又怕。

法静一眼看过来,两位立刻就躲在后面,身子直发抖,一句话也不敢再言语。

云珠看着两位女娘怕极了的样子,不停地抚着说话那位女娘的背脊:“别害怕,都过去了。”被幽禁的恐惧她体会多了,有些感同身受。

那位女娘不过十三四岁,看着云珠温软的笑意,心下有几分安稳,悄悄附耳过来道:“姐姐,后面还有地下室,听以前的姐姐说过,那里还关着些女娘。”

云珠错愕,立刻告知了官差,想要进一步搜索,不料受到了庵里女尼的阻止:“佛门重地,还望各位施主自重。”

法静被围在一群女尼当中,仍旧语气狂妄:“叶知县,你可不能随意找两个人就来污蔑贫尼。”

叶靖松也是怒了,直接下令道:“来人,将这罪魁祸首收监,有什么冤屈也得到了衙门再说。”

法静对着众人一笑,转身转动了佛前的一个灯台,面前的蒲团一下就跟着整个人掉了下去。

“是地下室。”一群人跟过去已经晚了,机关的门已经被封闭了起来。

“一定还有其他入口,大家搜。一定不能让这贼子跑了。”叶知县有条有理地下达着命令。

功夫不负有心人,云珠和江渚终于在后院的一禅房内发现了另一个入口。

和外面的官差招呼一声后,两人迫不及待地就进了地下室,顺着石阶进入洞口,穿过长廊,空间立刻的开阔起来,一座由石头制造的密室就映入眼帘,大门由巨石雕刻而成。

走过左边的通道,里面有几间隔断的小房间,房门用一根根粗壮的树枝封闭。

云珠好奇地朝里望去,立刻被江渚捂住了双眼:“别看。”

“怎么了?”说着还是瞥见了房间的一角,几名女娘已经毫无气息地躺在房间的角落,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刚刚断气不久,死不瞑目。

“同为女娘,怎么能做到如此残忍。”云珠气愤地圆圆的眼睛通红,连鼻尖都红透了。

“因为要杀人灭口。有一点你说错了,法静是男子。”江渚神色冰冷地解释道。

云珠惊讶地张大了嘴,呆呆地问:“她们不是女尼吗?怎会是男子。”

“女尼是他最佳的掩饰,有谁会想到女尼会做着拐卖女娘的勾当。你仔细看过吗?那么明显的喉结,即时生得再美,也掩饰不住男子的事实。走吧,他应该还没走远。”说着,一把拉过云珠的小手:“密室地面不平,且昏暗,我拉着云珠姑娘走吧。”

云珠恍惚地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又一时间没有想到,乖巧地被牵着手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密室内小跑。

追到主通道出口处,出口居然是上次的盐洞。来到洞里,终于在前方看到了法静的身影,云珠不禁大喊道:“你别跑。”

法静见被人追上了,有些气恼,恰巧看到一旁有个半大的乞儿,想到这几日一直看到此人,一定是被监视了,一把拉过楼岳阳:“没想到,密室里居然进了一只小耗子。”

云珠终于找到了楼岳阳,但是此时人已经到了法静的手上,一时间慌乱无比:“你放开他,他只是个孩子。”

“你们不准过来,再靠近这小乞儿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法静倒退着往洞口外走去。

楼岳阳咬着牙喊道:“姐姐,别管我,快抓住这个坏人。”这几日他无意间闯进密室,亲眼目睹了这些恶人的罪行,他在里面没有找到出口,足足躲了两天两夜。

云珠急得直跺脚:“你再跑也跑不掉的,这山上已经被包围了,你快放开他,还能饶你一条活路。”

法静露出绝美的笑容:“活路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要抓在自己手里才行。”

说话间追捕的官差也都围了过来。

“快,给我准备一匹快马。”法静心里有一丝丝发慌起来。上面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来救他,说明自己已成了弃子,活路只能自己找。

看着楼岳阳脖子的血痕,云珠慌乱地叫道:“爹爹,求求你,按他说的做。”

叶知县无奈,转身对官差吩咐道:“去牵马。”

等马牵来之际,变故就发生在一瞬之间,不知从哪冒出一股浓烟,随即射出一支支利箭,江渚顾着帮云珠挡箭,各个官差各自应顾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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